“算它是人。”
“……”
指腹沾着冰凉的药膏抹在红肿的伤口边儿上,李景允自顾自地问:“你怎么想到要说玉佩是见韩霜那天丢的?”
“其实你说实话也无妨,爷有法子圆回来。”
他想了想,撇嘴:“不过你既然帮了忙,爷就会记你的人情。”
怀里的人安安静静,他扫她一眼,不甚自在地道:“你要是有什么要求,也可以提。”
“不过不能过分,不能要求我收回上次的要求。”
“……”
“怎么?这也不满意?”见她还是没反应,他停下手,不满地将她下巴勾起来,“当奴才的,最要不得的就是得寸进……”
最后一个字卡在喉咙里,生咽了回去。
李景允眼神微动。
面前这人双眼紧闭,呼吸平稳,像一只闹腾的小狗崽子终于老实睡着了,浓密的睫毛一动不动,上弯的眼尾瞧着乖顺又可爱。
松开她,李景允怔愣片刻,莫名地低声失笑。
春日破了层云,照得院子里还带着雨水的花草都粼粼泛光,两只麻雀停在树枝上,捋了捋羽翅往窗里看。
有人着一袭青玄擒鹤袍倚坐在床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