罚啊?总跪在这里,也怪碍眼的。”
花月朝他低头:“回公子的话,将军有令,让奴婢先伺候公子用药。”
床边矮几上的药碗散发出浓苦的气味,李景允斜了一眼,哼笑,“你害我坠马,不先领罚,侍什么药?”
也真好意思说。
花月捏紧了手,面上笑得如初春之花,心里早把这人从头骂到了尾。
好歹是个公子爷,就为了不与韩家人见面,竟然自己跳马。若真摔断了腿也好,偏生是毫发无伤地躺在床上装病,害得夫人担心了个半死。
“公子喝过药,奴婢便去领罚。”
李景允恹恹地推开她递来的药碗:“你端的药,我可喝不下。”
喝不下就别喝,痛死活该。
收回药碗,花月继续温顺地跪着,不声不响地搅弄汤匙。
“怎么。”他有些不耐烦,“你还想赖我这院子里不走了?”
“回公子的话。”花月无辜地抬眼,“公子伤重,身边也没个近侍,将军放心不下,特命奴婢前来伺候,直至与韩府顺利定亲。”
话音落,不出所料,床上这人立马暴躁起来,红木手枕“刷”地飞过,花月侧头一躲,耳边刮过去一阵风,接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