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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直到手机上的灯光暗掉，云湛还在怔怔的出神。
“怎么了？”秦原疑惑出声。
云湛把手机装回口袋里， 站起了身， “没事，我出去一下。”
秦原挑了挑眉， 没说什么。
只是云湛这一出去，就出去了大半天。
云大校门口，人影稀少。云湛把车子停在路边打开车窗点燃了一支烟，浅薄的烟雾缓缓升起， 云湛不自觉地眯起了眼睛。
他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开车过来， 活了这么一大把年纪， 云湛很少有这么不考虑结果的行为，可是就是想来， 哪怕见不到人， 哪怕林初现在张口闭口跟他说谢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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宿舍里，林初等了很久都没有收到云湛回复的信息。等她准备睡觉的时候，手机铃声却骤然响起。在安静的宿舍里， 这样的声音就显得特别响亮。
林初怕吵醒其他人，直接按下了接听键，左右看了看寝室的其他人，林初才把手机放在耳边，小声的‘喂’了一句。
“睡了？”电话里，云湛的声音带了独属于他的磁性，缓缓传入林初的耳朵里。
在这样寂静的夜里，让林初的心跳都快了几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