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绑上!快绑上!要不谁知道他还会不会发疯。”
招待员大姐赶紧转身去楼下找绳子,还大声道:“这人就是住在你们对面的房间的,估摸着是喝多了找错了门,同志们帮把手制住他,我很快就拿绳子过来。”
这大雨天,大家都是被迫留在招待所里,现在的人还是很热情的,不会只扫门前雪,一开始没出来是以为人家两口子在吵架。
有三个围观的男人见地上的男子挣扎着要起来,赶紧上前制住他:“老实点,不准动。”
其中有一个戴着眼镜,看着斯文的年轻男人,好奇又带着点不解的看着唐宝手里的擀面棍:“同志,你怎么会有擀面棍啊?”
唐宝睁着水润的杏眼,一脸腼腆的道:“我和妈妈出门,这不是担心遇到事,就在箱子里随身带着擀面杖。”
骚年,要不是怕青砖和锄头拿出来没法解释出处,现在地上的男人也不会还能在那破口大骂,早就被她们打晕了。
当然,她们其实也能一下子把人打晕,可是那样就不能继续打他出出气了啊。
无论是谁,好好的在房间里呆着,却被人骂的狗血淋头,遇到这无妄之灾,这心情肯定都不可能好。
但是现在打的他鬼哭狼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