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兄弟,你在家没,赶紧给我家的二狗子瞧瞧,他这手怎么了?一碰就疼,一天天的就知道淘气……”
“来了,”唐明远见女儿抬头看自己,对女儿笑了笑:“你慢点吃,不急啊。”
自己就和媳妇一起快步走出去,看着才七八岁的黑瘦的小男孩,半边脸都肿了起来,手上也有擦伤,鲜血直流,因为疼痛,哭得鼻涕眼泪糊了一片,身上洗的发白补补缝缝的旧棉袄也破了好几块,露出灰色结团的旧棉花,在那哭哭啼啼的喊疼。
菊花看着淘气的儿子,那可真是又气又恨又心疼:“唐兄弟你赶紧给他看看,这不听话的混账,大早上的就去爬树掏鸟蛋,一不小心就从树上摔下来了。”
“三嫂别急,小孩子哪有不淘气的,”唐明远仔细的看了看伤口,问他:“二狗子,和远叔说说哪儿疼?”
二狗子哭着道,“就是手疼,抬不起来了,远叔我的手是不是断了?”
唐明远却忽然在二狗子的手腕上一按一捏,咔嚓一声轻响,二狗子“嗷”的一声惨叫起来:“妈啊,疼死我了。”
“不疼了,不疼了,已经好了。”唐明远温和安慰还在哭的孩子,又对菊花道:“他这是脱臼了,这几天手要小心点,不能拎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