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这两天感触很多,真的接触了才发现,方永年和她爸爸接触的,都是活生生的人命。
制药不是摆家家酒,在实验室里做几次试验就可以做出花花绿绿的药片治愈那些生病的人。
这些花花绿绿的药片在可以卖之前,要先给小白鼠吃,要先给其他的活体动物吃,它们吃了没事,还要给活人吃。
甚至是刚才医院里那个,完全健康的没有得了ad的人吃。
就算他们已经为了这一天做了无数次试验,这几年她甚至没有看到过方永年过过完整的双休日。
那得要有多大的压力,才能把那些化学方程式,那些符号,那些用数据和生物模型堆砌出来的化学品,用几个一组的方式,喂给那些一点病症都没有的健康人。
他们这一轮轮的化合物筛选,一轮轮的淘汰,背后要面对多少血泪甚至生命的数据。
“做我们这一行的,有一个很不愿意提起的名词,叫做可接受的死亡率。”郑飞笑了笑,“这话很多时候是得跟投资商,跟药监局说的,我们这个药在制药期间可接受的死亡率会在百分之九十八以上。”
“听上去很高了,百分之九十八,业内人士都会觉得这是在吹牛。”郑飞笑了笑,“所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