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了,也只能待在酒店里看看风景。
这件事是陆一心提出来的,那时候他正脱了义肢坐在轮椅上逗猫,她应该还在啃她妈妈给她的卫星中心的资料。
突然提出来的。
她提出来的契机完全是因为抬头的时候看到了他的轮椅,她说的时候一点欲言又止的表情都没有,就像在跟他商量明天买什么菜新房的桌布要买什么颜色一样。
他也连愣都没愣,就答应了。
理所当然的。
他还没有修炼到可以被别人看到残疾的样子,她也还没修炼到被人指手画脚可以忍气吞声不去撕烂别人嘴巴的样子。
她不想他被人说,他不想她被人指指点点。
和悲情没有关系,只是他们两人都认为,现在还没有做好准备而已。
现在已经很幸福,这种幸福可以支撑到他们最终可以不用在意别人的探究眼光。
一辈子的时间,他们有很长的时间可以准备。
他教她的,残疾了,就认。
这几个字她终于学会了,哭哭啼啼的从十四岁学到了二十三岁。
所以陆博远问的时候,他回答的也很坦然。
然后陆博远就惨白着一张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