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看着陈三叔:“不怕与您直说,我与程述,是你死我活的血海深仇,如果您不能约束他,那么我只能舍得一身剐。”
舍得一身剐敢把皇帝拉下马。
她却只是个花季的姑娘。
却是如此极端暴烈的性格。
陈三叔很难想象她经历过什么,也不想去追问程述如何得罪她。
只是心痛,他的小女儿,受尽了生活的苦。
他本想过,只让她一生虚度光阴天真烂漫的笑,终其余生只为吃喝玩乐发忧愁,脾气不好也有他惯着,可是她却在父亲缺席的岁月里,得到了盔甲。
陈三叔声音苦涩:“你才多大,怎么敢轻易的说生死。”
魏真雾起身,郑重的给陈三叔鞠了一躬:“我心情不好脾气也不好,你不要怪罪我,虽然我道歉了但是并不期望和在乎你的原谅,只是希望你能够约束程述的行为。”
她只想做个岁月闲人。倘若明月仍旧强求,那她也只能向她生命中的恶魔宣战了。
陈三叔怎么敢受她大礼,他自觉亏欠良多:“你很好,以后有任何事都可以来找我,虽然你不会轻易谅解,但是我……和你的父亲,都是很喜欢你的。”
魏真雾淡淡一笑:“谢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