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近,越来越眼熟。
阮白有种很奇怪的感觉。
这个感觉随着她离道观越来越近,愈发强烈起来。
这个道观给她的既视感太强了,好像她曾经在这里待了很久很久。
哪怕记忆里明明没有这个地方,她却能想象出里面任何角落的场景,想象道观前的石阶如何饱经雨水霜雪,想象道观阴凉处悄悄长着的苔藓。
往更深处想,还有细碎的记忆片段,那是很久以前的,道观外面门庭若市,无数人来来往往,进来跪拜,向她祈求心愿达成。
她恍惚地走了进去,把行李箱用力拽起,越过高高的门槛,来到了道观内。
“砰”地一声,她把行李箱放在了地上,打量了一下这里。
观内,无数烛火摇晃起来,好似这里并非一处被人遗弃很久的地方,而是常年有人打理的。
一座高大的神像摆在道观正中间,眉目和善,端坐在那里,一双眼睛温和地看着阮白。
阮白抬头看着它,它的脸部异常熟悉。
阮白摸了摸脖子上戴着的人鱼铃,这时候人鱼铃重新发了光,发了热,却要比以前的温度更剧烈,光芒也更耀眼。
在她的注视下,人鱼铃挣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