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理念可以沟通,方法可以求同存异。”薄禾道。
“天真!”秦川哂笑一声,“你能去让一条鳄鱼不要吃肉吗?那是嗜血的本性, 除非死亡, 无法改变。”
他见薄禾犹有无法理解之处, 叹了口气:“九七年东南亚的金融危机, 你听说过吧?”
薄禾点头:“罪魁祸首是索罗斯。”
秦川道:“我当时还小,听我母亲说,老头子跟在索罗斯后边,横扫东南亚,对方吃肉他喝汤,很是捞了不少,到后面又从泰国转战香港,狙击港币,恶意抛售。那时候像他这样做的人不在少数,只是有索罗斯在前面挡着,而且他见好就收,没有引起金管局的注意罢了。”
薄禾若有所思:“但我记得,网络上公开的资料是说,你爷爷在特殊时期偷渡去港,找到定居海外的家族,并得到了第一桶金,回来交给秦先生,由此才有了秦氏的发家。”
秦川淡淡道:“那只是对外的说辞。实际上我爷爷的确是找到家族,得到一笔不小的资金,可那笔资金后来都在创业之初挥霍得七七八八,秦时愉想要东山再起,壮大自己,就需要更多的钱,他选择了这条路,来钱快,收益丰厚,但我并不赞同,这就是我们两个人的分歧和矛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