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语气明明是质问,却因醉意而带上鼻音,反倒像在撒娇。
薄禾忍住笑,那种觉得对方间歇性可爱的想 法再度升起。
“抱歉,我刚走得快了点儿。”
她这语气像在哄小孩,秦川很不满意。
“你稍等一下,我缓缓就好了。”
他扶着树微微喘息,神智尚算清醒,眉头却紧紧锁着,神色痛楚难言,不像醉酒后的反应。
借着微弱路灯,薄禾禁不住担忧道:“你怎么了?”
秦川沉默片刻:“我好像过敏了。”
薄禾一愣:“什么过敏?”
秦川:“可能是酒精,也可能是海鲜,以前有过,后来没事了,没想到又复发了,肠胃现在也有些难受,你不用管我,我站一会儿就好了。”
他们现在处于餐厅与山脚的中点,无论往哪边走,都要花费同样的时间,眼下这条山路虽然有路灯,但毕竟不像在市区,随处可见药店与交通工具,秦川又无法开车,他们就陷入了是重新折返回餐厅,还是继续往山下走的抉择。
薄禾道:“要不这样,我先下去找车,再让司机开上来载你一道。”
秦川摇头:“你一个人孤身下山,我不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