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打实的纸窗纸门和地铺。
不过,因为绿化好,秋日傍晚,虫鸣草香的,倒也惬意。
唐飒睡得很快,直到半夜,被胸口一团热乎乎的不明毛绒动物压醒。
她一个翻身,抽出袖珍刀,寒光一闪,老色狐吓得叮叮大叫起来。
“乘黄,乘黄!我不要厉害的,我要乖的!我要乖的!你答应过的,嘤!”
唐飒眼睛一眯,低声说道:“果然如我所料……”
她的刀抵上老色狐的咽喉:“乘黄承诺给你什么?是人吗?!”
老色狐又犯起了痴呆病,嘤嘤不语。
唐飒:“他从你这里要走了什么好处?是通行证吗?还是出界担保?”
老色狐嘤嘤啜泣:“要死啦,要死啦……媳妇,我再也不敢了……你可别打我呀!我最怕疼啦!说好的不打架过一辈子呢?你净会吓唬我……嘤嘤嘤。”
“怎么了?”走廊里传来咚咚咚的脚步声,帝昭边穿衣边往这边来。
他推开门,看见唐飒裹着被子,提着他爷爷,红着脸说:“他偷袭我……嗯。”
有这么个不着调不正经的色爷爷,帝昭羞愧万分,恨不得掘地三尺,把自己给埋了。
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