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严重性,觉得大哥有点小题大做。
“乐乐你是不是忘了咱爸爸有多偏心?你以为他说打我和你二哥是开玩笑的吗?”
“……”荀乐乐讷讷道,“你们都成年出去工作了,爸爸还能真打你们啊?那不是开玩笑随便说说的吗?”
荀蔚然顺手又把她另一只鞋也给换好,然后跟搀扶一个□□个月的孕妇一样把她搀扶进了客厅里。
边走边说:“其它的可以随便说说开玩笑。我在家里看着,又让你伤成这样,爸爸明天回来肯定不会放过我的。你估计不记得了,你小时候被熙然带着出去,村子里的狗咬了你一口,他回家被爸爸盯着扫了一个月的猪圈,咱家院子里的鸡屎也是他每天清理的。要不他现在怎么会这么热爱打扫卫生,还有轻微洁癖。你二哥他到现在还闻到猪和鸡的粪便味道就恶心干呕。”
荀乐乐十分同情可怜的二哥:“呃……”
荀蔚然叹了口气:“明天还不知道爸要怎么罚我呢……还不如痛痛快快打一顿。”
“大哥,又不是你跟我一起的,再说猪把我背起来了是个意外,谁也没想到,就算爸爸在现场肯定也没有办法。爸爸要是不讲道理罚你,我会帮你说话的。”
“你可别,你越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