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
蔺郇微微一笑,何其有幸,他找到了一位可以轻而易举就能化解他心中烦躁的妻子。
“朕只是担忧罢了,并不是不相信他二人。你说得对,经历都是累积起来的,若每次都安排好了才放他们去搏,未免失去了锻炼的意义。”蔺郇拿起一旁的帕子擦了擦握笔的手,擦完之后扔至一旁,道,“走吧,朕陪你睡。”
她点头一笑,主动将手伸过去。
烛火的余晖下,两道身影渐渐朝内室走去。
突然,其中一人停下了脚步,腰腹微微弯起。
“怎么了?”
“肚子……有些难受。”
方才只是酸胀,还能忍受。可走了两步之后突然觉得沉重的肚子在往下沉,像是要直接坠到地面去似的。
“可是要生了?”蔺郇一下子紧张了起来。算算日子,应该还有十几日才生产,但太医也说了,不排除提前生产的可能。
姚玉苏低头,忽然觉得底下一湿,有水淌出。
夏日的衣衫轻薄,她这一低头看,蔺郇也随之看去,自然也发现了她下半身的裙子被浸湿了。
这是羊水破了!
“来人!”他大吼一声,震得窗棂都在颤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