占了先机,咱们哪里能不怨呢。”
一怨焦皇后替姚氏赴死,二怨姚家夺了焦家国丈的光环。一是情,二是利,怎么看她们家都没办法和姚家摒弃前嫌。
焦竹接过母亲的绢帕,擦了眼泪,抬起头道:“如今陛下重用能臣,若父兄真有本事尽管去陛下面前搏个前程,自怨自艾又有何用?你们都说是姐姐过世才导致家里境况不如从前,可陛下这些年对家里多加照拂,哪一回恩赐忘了咱们家的?”
“你怎敢如此说话!”焦夫人瞪直了眼,不敢置信地看着她,“你如此说你的父兄,难道焦家就让你这般不齿吗?”
焦竹受过了“姐姐”二字罩在头上的苦楚,如今一气说到底,也不怕回去关禁闭。
“咱们只是赌对了齐王这一步就想要飞黄腾达吗?齐王若真是偏信偏宠之人,他哪里还能得这个天下?父亲若还记得姐姐,便应该教导家里的孩子上进报国,而不是明面隐退实则暗恨陛下不重视!”焦竹扬起头,一吐之前的不快,看着母亲清白的脸色,竟然觉得双肩都轻快了许多。
焦夫人面色难堪地指着她,手指颤抖:“我竟然教出了你怎么个东西……”
“你哪里比得上你大姐半分!”
“我当然不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