蔺郇不满地道:“看你这话说的,将朕置于何地?有朕在,无论什么时候都只有你收拾别人的份儿。”
姚玉苏伸手掐过路旁的枝丫,将还未绽放的花儿凑到鼻尖,笑着道:“就像这花儿,若是在它还没有开成气候的时候将它折断,不更省功夫吗?”
花儿是用来赏的,人是用来修理的,是这道理。
“歪理。”他偏偏不觉得受用,瞥了她一眼,牵过她的手握在掌中。
天色渐渐黑了,两人从小道上回泰元宫。
“小心点儿。”蔺郇一只手握着她的手,一只手扶着她的腰,放慢脚步来迎合她的节奏。
姚玉苏心里微甜,有夫如此,她其实已经很满足了。
穿过假山小道的时候,走在前面的苏志喜突然“哎哟”了一声。
蔺郇皱眉:“这奴才皮痒了不成?”
姚玉苏走了两步上前,偏头看去。苏志喜摔倒在地,红枣正扶他起来。
“奴才有罪,扰了陛下和皇后主子的清净……”苏志喜扶着腰龇牙咧嘴地告罪。
蔺郇冷哼一声:“御前失仪,自己领板子去。”
“是,谢陛下隆恩。”苏志喜忍着痛道。
姚玉苏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