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道。他知道自己的母亲是什么样子,一贯不喜欢这些手艺活儿,欣赏可以,但让她动手做似乎不太可能。
“这不是看你窗前挂着的莲花灯都快坏了,想重新给你做一个啊。”姚玉苏叹气,“没想到你这般不给脸。”
玄宝一惊:“是做给我的?”
红枣笑着在一旁道:“小主子瞧瞧灯笼纸上面的梵文是不是也一样的呢?”
玄宝受到指点,赶紧再对比了一番两个灯笼,他虽不认识梵文,但也可以看出这字迹走向的确是一样的。
“让母亲费心了……”玄宝深受感动,喃喃地道,“是儿子不懂事……”
姚玉苏摒弃前嫌,抬手揉了揉他的脑袋,道:“这有什么,不管什么时候你都是我最重要的人呐。”
就如同姚玉苏能从他睡了一觉起来之后态度大转变以此得知他知道了自己与蔺郇的事情,玄宝同样也能明白姚玉苏说这句话的深意。
母子俩都是内敛的人,从善于将感情外放。
夜里,她哄睡了小孩儿,吹灭了桌上的灯,离开他的寝屋。
“主子不给小主子好好聊聊吗?”红枣在外面等着,见她这么快就出来了。
姚玉苏莞尔一笑,转头看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