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笑,转身离开。
此时的苏志喜未解他话中深意,只认为大师品格高尚,即使被误会了也挥挥手淡然离去,毫不怨怼之心。
“这才是真正的大师啊……”他抱着佛尘站在殿门口,一声敬叹。
——
纵然知道抄写经书不过是一个幌子而已,姚玉苏却也认真地在此坐上了两个时辰,直至天色擦黑。
蔺郇醒了有大半个时辰了,他闭着眼不做声,想知道她到底能按耐住多久。起初,他不过是在等她扑上来将他暴打一顿,然后便是好奇,她到底能抄多久,接着,从她平稳绵长的呼吸中,他知道抄写经书的过程让她整个人静心平和,他这顿打很可能变成“警示教育”。
“唔。”他装作刚醒的样子,发出声音。
姚玉苏笔尖滑动,流畅自如,似乎并没有听到。
“咳!”他又加重了声音,中气十足,整座寝殿大概都听到了。
苏志喜等了片刻,看姚玉苏没有动静,立马上前道:“陛下,陛下醒了!”
他扶着蔺郇坐起身来,关切地问道:“陛下可有哪里不适?”
“朕,有些头晕。”坐起来的人摸着额头皱眉道。
“奴才这就去传太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