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鸳鸯呢还是鸭子?”他轻笑一声,拿着刺绣凑近了看。
崔贵人脸色一红,支吾得说不出来了。入宫之前她的刺绣便总是被母亲批评,说她弹琴的时候手指活泛,怎么握着绣花针的时候就十指硬得跟棒槌似的,半点都不开窍。
如今被陛下嘲笑,她臊得满脸通红。
“害羞什么,过来坐。”蔺郇放下刺绣,端起了手边的热茶。
崔贵人心里还是忐忑得紧,站在她身后的老嬷嬷急得不行,这怎么就不开窍呢?陛下明显是钟意她的啊。
崔贵人慢腾腾地上前,即使落座也是半边臀挨着榻,一副随时都要起身的样子。
蔺郇侧头瞧她,她却不好意思地闪躲,脸上飞上了红霞。
这般少女情态做不得半分的假,显然这位初入宫门的贵人还保留着闺中的纯真。
很好。蔺郇嘴角扬起了笑意,就她了。
这晚,蔺郇并未留宿宝华殿,与崔贵人闲聊半个多时辰后,便抬腿离去了。但宝华殿的人无一不觉得陛下是爱重小主的,不然走的时候为何还摸了一把小主的脸蛋儿,说让她准备好了再来呢?
崔贵人羞臊得垂下了头,手绢被揉得乱七八糟。
老嬷嬷恨铁不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