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红枣端着茶点进来,见玄宝一脸黯然地离去,忍不住道:“主子,奴婢看小公爷是真的想去学堂。”
姚玉苏放下手,睁开眼道:“若不能拜个良师,不如不去。”
玄宝正值思维活跃、好学上进的时候,若不能有良师引导,恐怕他的聪明劲儿就要用错地方。姚玉苏宁愿找不到满意的先生自己教,也不愿意那些酸腐的做派荼毒了孩子。
红枣唯有点头称是,暗道:以主子的性情,小公爷能在明年开春寻到先生就不错了。
果然,深秋方至,玄宝的先生还是没有踪影。
玄宝日盼夜盼,连梦里都在盼。可兴许是他拜错了菩萨,先生没有盼来,倒是把从未谋面的外祖父母给盼了回来。
得了姚国公的信儿,姚玉苏还有片刻的晃神儿。直到红杏将玄宝打扮得当推到她面前的时候,她才想起自己大约是有七八年未见父母了。
母子俩登上马车,一路朝着姚国公府驶去。
路上,姚玉苏向玄宝介绍起他从未见过的外祖父母。
“你外祖父极擅长作画,你可还记得你父亲以前寝殿里的那幅《戏鸟图》吗?那便是你外祖父的作品。”姚玉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