者像是毫无察觉,笑着道:“难得两位都有这个雅兴啊。既然夫人借了本王的名号,那不介意咱们二人叨扰吧?”
“自然不会。”姚玉苏挑眉,坐在蔺郇的左手方,面朝下面的台子。
休息一刻钟之后,下半场开演了。
下半段演的是许少爷的故事,他受伤远走,一路闯荡,封候拜将,风光一时无二。
可如今真正的“许少爷”就在身旁,台子上那位同样身材高大眉色飞扬的小生就显得相形见绌了。
而此时,状元郎因病去世,那位美妾又携卷了大量的家产而逃,只留下白氏孤儿寡母。
再与许少爷见面,白氏已经是经历风霜的少妇了。
“许郎,你有今日造化,实乃大幸,妾唯有遥祝一二。”台子上,一身缟素的少妇退后半步,盈盈下拜,落落大方。
淮王看得点头,指点道:“玉玲珑果然有本事,你看她将你学得多好。”
这故事演的是谁大家都心知肚明,虽只有薄薄的一层窗户纸,但聊胜于无。此时被冒失的淮王挑破,姚玉苏一时也没了好脸。
蔺郇静默不语,装作专注地看戏。
“清河,未曾选我,你可悔了?”台子上,一身红色朝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