悲。而又因还有一个幼子的缘故,不得不摆出逢迎的模样,对今上百般谄媚,以求活命。
“一派胡言。”角落里,那名带着帷帽的女子突然起身,轻斥了一句,带着左右随从起身离开。
姚玉苏正听得津津有味,忽闻这般动静,忍不住侧头看了一眼。
女子脚步匆匆地往外面走去,似乎不愿在此地再多停留一刻。
“那位姑娘倒是眼明心亮之人。”听得黑脸的红枣终于有了好脸色,不仅对愤然离席的女子心生好感。
姚玉苏端着茶杯看着正绘声绘色地讲述的说书人,随口道:“那姑娘背影看起来眼熟得紧。”
“是吗?奴婢倒是没有注意。”红枣朝外面眺望去,人潮涌动,那位姑娘的身影早已消失不见。
姚玉苏不再开口,颇有兴致地听着说书人讲述这位错把鱼目当作珍珠的“女主角”接下来的悲苦命运。
红枣直皱眉,恨不得用擦脚的抹布把这人的嘴巴堵上才好。
这一听,便是大半天。
姚玉苏不仅对“鱼目混珠”的故事感兴趣,说书人讲的每一个故事她都十分捧场,待要离去之时,还让红枣封了一个五两的红包打赏了他。
终于,说书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