备,这野马可不通人性,难免会被摔得鼻青脸肿。”蔺郇低头对着玄宝说话,可余光却一直注意到姚玉苏的动向。
果然,她站出来了,坚定不许。
“母亲。”玄宝恳求地道,“就让儿子试试吧。”
姚玉苏摇头,神色没有半点儿的可商量的余地。
驯服野马那是行家里手才能做的,玄宝才六岁,他不知轻重胆大就敢上,她这个做母亲的可不会眼睁睁地看着自己的儿子摔成残废。
无论玄宝怎么恳求,姚玉苏不为所动。
蔺郇负手站在他身后,也不帮忙说情。
玄宝颇感失望,闷闷地走到一边,坐在草地上撑着脑袋看着小马驹,一脸向往。
蔺郇对姚玉苏道:“素日里绷得太紧,这时候就让他放松放松吧。”
自那雨夜冲动来访之后,这是两人第一次面对面地说话。
姚玉苏偏开头,不发一语。
“朕听说你已经能开口了,却还这般敷衍朕,是想被治个御前失仪的罪名吗?”蔺郇沉下声音问道。
姚玉苏惊讶转头,被秋日阳光照红的脸蛋儿上是一脸的匪夷所思。
“请陛下恕罪……”他是江山万民之主,她纵然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