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洪爆发了,黄河决堤了,日月为之颠倒。
……
待姚玉苏回过神来,只余下面前地上的一滩水渍,人已没了踪影。
她察觉不对,抬手摸了摸脸蛋儿,是烫的。
她缩回椅子,环抱膝盖,不敢置信自己真的就那样作答了。
他问敢不敢,她还就真的敢了。
姚玉苏仰头看向房顶,不知道是不是应该将这一切归咎于这雨夜的缘故。
不行,耳朵也开始发烫了,她双手覆耳。
……
乾元宫的寝殿,蔺郇悄无声息地潜入,挥了挥手,床上替代他躺着的人立马起身,顺便将他一身湿衣带走。
他没有沐浴,就这样换了一身干爽的衣裳躺下,身上虽携带有股雨水的湿意,但心里却是燥热难耐。
她知道,她竟然真的知道!不,她理应知道,她那般聪明怎么可能对他这一系列行为孰若无睹。
可让他不敢置信的是,她没有回避,就那么坦然地看着他,诚实地作了答。
可躺五六人的龙床突然就变得狭窄了起来,根本不够他施展。
这一腔热血该往何处发泄?
他索性腾地一下翻了起来,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