茶老板推门而出,与一位戴着帷帽的女子擦肩而过,那女子身后还跟着一五六岁的小儿,玉面可爱,一见便知不凡。
“轲叔!”玄宝从姚玉苏的身后钻出来,跳着就朝蔺轲身上挂去了。
所幸蔺轲虽是文人骚客一枚,但却并不文弱,稳稳地将他接住,顺手举了起来转了几个圈。
姚玉苏摘下帷帽露出真颜,蔺轲一见,不得不感叹岁月的偏心。
佳人还是那般容颜不俗、气质不俗,经历风雨,浑身气势半点不见萎靡,反而有一股让人无比艳羡的恬淡。
三人坐下闲聊,老规矩,蔺轲还是先给小友献上从东边搜罗的有趣玩意儿。
玄宝高呼一声,立马捧着东西到一边研究去了。
“若玄宝是本王的儿子该多好。”蔺轲对蔺辉的儿子垂涎已久了,并一直感叹为何自己没有那么好命。
这般玩笑话,换做一般人早就掀桌离去了。但姚玉苏非常人,她与淮王的交情也非比寻常,自然知道这样的话是赞赏而不是亵渎。
“早就说了让你来海泽,那里虽不必京城繁华却别有一番沿海小地的风情。”淮王道。
姚玉苏轻轻一笑,掀开茶杯,以指尖沾水,在桌面上写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