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来,他的原则丝毫没有被改变,他不喜欢女人掺入军中,尤其此人还是她。
回京的队伍夜宿笠县,此时距离京城还有一半的行程。
入了夜,众人落脚在笠县的县衙中。
短短数日,蔺辉像是老了许多,他时时发神,双目盛满了不为人知的情绪。
他招来玄宝,取下身上的一块玉佩递给他。
“这是父皇的父皇传下来的,已经有百年的历史了。”蔺辉道。
玄宝端详玉佩,的确是他常佩戴的那一块儿,除了睡觉几乎不离身。
“父皇所爱,儿臣不敢夺人所好。”玄宝双手递了出去。
蔺辉微微一笑,眼神里闪烁着慈父的光辉:“这不是给你的,是想让你出门向南找棵树埋下。这玉佩通灵,若埋在大榕树下,定会有好运发生。”
“……”玄宝愣在当场。
“父皇。”
“父皇的话,你不听了吗?”蔺辉假装生气。
“儿臣不敢。”玄宝垂头,心中难过。
蔺辉看着眼前的孩子,他怕过他,怕他成为第二个姚氏,但他也爱过他,并且仍然会继续爱着他。
“玄宝,你要记住,你是父皇的儿子。”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