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陈立夏窝在赵国年怀里眉头紧蹙地问道。
赵国年刚刚洗漱,还很精神,一听她的话,就知道,她肯定是多想了。
“国内找人尚且不容易,何况国外呢?别瞎想了,宝宝,你现在最重要的就是把月子做好!不能忧思过重!”赵国年避重就轻地说道,轻轻地拍了拍她的肩膀,“乖,早点休息!我看你睡了再睡!”
赵国年的辛苦并没有因她生产结束,现在也是早起爬半夜的在忙,要不是心里装着她和孩子们,他都不会回家来住。
陈立夏恨不得让他多睡那怕一秒钟,怎么能让他在她身上耽误时间呢?
她赶紧闭上眼睛,闻着他身上熟悉的味道,很快地进入了梦乡。
赵国年轻轻地在她额头亲了一下,想着她的问题,眉头皱了皱,没一会儿也睡了。
夏天坐月子很是煎熬,陈立夏几乎是咬着牙忍过了这段时间。
终于,到了孩子们满月,赵书记在村里摆了三天的流水席庆祝。李家堡子的人还自动自发地凑了个秧歌队,这三天是热闹非凡。
赵国年不少生意场上的朋友,知道他喜得贵子,还是双胞胎,都张罗着请客送礼。
陈立夏和赵国年一琢磨,在城里又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