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了,什么事儿都好商量啊。”
再多的也不看了。
自己留一条:“统一回复,过去的事已经完全过去,谁再跟我提沈涛我就把谁拉黑。”
那会儿三千多公里外的西藏万里无云,天空湛蓝似能滴下水。
宽阔的路边有一木屋,屋里烧着炭火,靠墙一张窄床,床上一张羊毛毡子。
老破椅上坐着个人,灰头土脸正调试一把吉他。
三分钟后有人敲门。
“进。”
那人便进去了,是一穿着藏服的姑娘。
“普布让我过来看看你修好了没。”
“快了。”
乐呵着一笑,站起来:“我跟你一块儿过去看看。”
普布是路口小酒吧的老板,请了人每晚在店里唱歌,那人会谱曲,余山常帮他写词,二人配合十分默契。
去的路上姑娘问他:“你怎么不唱?”
“我不会唱。”
“我不信,扎西的歌都是你写的。”
“我只写了词,不会谱曲也不会唱歌。”
“那你也很有才华。”
他咧嘴一笑:“才华有什么用。”
姑娘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