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去了。
跟过去时已经晚了，敞开的屋子乱得不像样，茶几都飞阳台上去了。好在被惊动的邻居已经报了警，但谁也拦不住打成一团的两个男人。
沈涛边回击边出声，想解释什么，但郑雷不给他机会，吐不出完整的话便结结实实挨一拳。到后来不解释了，改为骂人，仍然吐不出完整的句子。
不管郑雪还是宋唐，谁劝也没用，似攒够了劲儿似的，要全部撒出来。
后来还是警察将俩人分开，通通带去局里做笔录。
沈涛鼻青脸肿，毛衣袖口沾了血，领口都被撕烂了，坐那椅子上已经认不出原样。
郑雷比他稍好点儿，但颧骨也肿起来，嘴角还破了皮。
那警察问：“你俩什么关系？”
沈涛指着郑雪：“那是我女朋友。”
宋唐：“前女友！”
转头摸摸郑雪脑门上的包，郑雪咧嘴冲她笑了笑，百年难见的温柔。
“搞了半天是为了女人？”看着郑雷，“你抢人女朋友了？”
“她不是我女朋友。”
“不是你给人打成这样？牙都打掉了，人要告你你会坐牢的明白吗？”
没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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