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次都用这招,每次都不改,我不会再相信你!”
执意走。
沈涛伸胳膊抓她,没控制力道,手腕掐得死紧。她抬腿挣脱时踹翻了行李箱,人也摔出去,砰的磕到置物柜上,额头霎时肿一个包,还浸了血。
又从地上爬起来,趁他呆若木鸡时拽了箱子。沈涛上前,晚了一步,人已经出去了,将门摔得砰的一响。
她从那屋子出去,像恣意的骏马,快步走在大街上,冬风刮脸也不觉得疼。行李箱磕地,噌噌的响,紧密不停歇似逃亡般决绝。漫无目的不知走了多久,箱子歪到一边,磕磕巴巴不顺利,抬起来一看,轮儿坏了。
便不走了,也不能再去投奔先前的朋友。
换一朋友,打电话,人说忙顾不上。
再换一朋友,又说家里满了住不下。
换第三个朋友,人压根儿不在家。
骂:“都他妈什么朋友!”
打了辆车,去酒店落脚,看价目表时心上一抖。
咬咬牙也住进去了,跟房间坐了半小时,觉得难受。抬手一摸,似乎发烧了。顿了会儿,又拖着箱子下楼,办理了退房后出去买药。
等买好了药,心上那股气劲儿终于缓和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