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兴个屁。”
那会儿的郑雷正和聚生公司生产部的主管吃饭。
冲着头天的事儿去的,多亏兰夏找的中间人,对方勉强接受他的邀请。
吃饭前兰夏劝他不要直奔主题,他还挺为难。
“你的方案是很好,可和他们原计划相悖,人也是花了大量精力开发出来的,你还没被人聘用呢,先否决了别人,别人当然不高兴。这事急不得。”
挺有道理。
却也不会客套,大半都是兰夏和俩同学在应酬,他就配合着说上几句话。
结局果然松动很多,那人虽然没放话,但明显有接纳的意思。
俩同学不懂,问他:“待遇就那样,还没多大价值,你怎么想的非要进去?”
另一个也说:“是啊,和我们自己的项目比差远了,你忙得过来嘛?”
“前景挺不错,他们生产的东西我们以后的研究都能用上。”
那同学笑:“老大麻烦你搞清楚你是在哪儿搞研究行吗,全国最好的实验室,多的是供应商,缺他们那点儿材料?”
他不说话了。
兰夏看了看他,敞开的外套露出浅色毛衣,眉清目秀颈长肩宽,灯下的眼睛似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