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垂吊的植物被剪了个短,新长的苗儿扎堆似的往上涌。电视柜旁边还有一盆栽,仔细一瞧,新买的。透过窗户隐约能看见外墙上的爬山虎,季节更替,又黄了。
他还摸着狗脑袋,感受那团毛绒传递的热度。
忽然门上一阵急响。
周丽萍往围裙上擦着手:“准是你妹又忘了带钥匙!”
门一开,果然是郑雪。
“钥匙呢?”
“家里呢,走的时候忘了拿。”
“走的时候你拿走了。”
“是嘛?那就是从学校走的时候忘了拿。”
“你是不是又丢了?”
“诶,那都不重要!谁跟路上捡把钥匙还能猜出是谁家的啊?”从包里掏出一盒月饼,“妈你看这是啥?我买的!”
包装挺好,看着挺贵。
“你哪来的钱?”
“挣的啊,可累了。”
“你能挣什么钱,能挣多少钱……你不是干什么不该干的了吧……”
郑雪险些大不敬的捂上她的嘴。
“说什么呢,你就不能想我点儿好?我周末跟商店做兼职呢,一天站八小时,累死我了都。”
周丽萍拿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