终有歉疚,从没好好陪过殷逢。反倒是他,无论脑子好坏,都跟头撵不走的驴似的,真真是鞍前马后,跟着她破案。
殷逢却不知道在想什么,沉默着。
尤明许又用头顶了他一下,他伸手将她搂住,低声问:“去度没度完的假,做没做完的事?”
尤明许默了默,“唔”了一声。
他却说:“可是我连几天都不想等了。阿许,这次干掉惩罚者,谁出力最大?还被冤枉成了通缉犯,差点去坐牢。那你该不该给他奖励?”
他的嗓音不急不徐,却有一丝诱哄味道。哪里像当年的尤英俊,只会直愣愣地喊“我要奖励我要奖励”!
尤明许靠在他怀里,温暖又坚实,她望着窗外那抹暗蓝的天色,城市的灯光林立。她说:“说说看,你要什么奖励。看看我是否给得起。”
他忽然松开她,下了床。尤明许静静看着他,穿着颜色寡淡的病号服,头发也乱糟糟的,脸色苍白,脸上还贴着块纱布,一身药味,没有平时一半的帅。可他似乎完全没意识到,在床边单膝跪下,头微微垂着,那俊脸竟有几分难得的薄红。
变戏法似的,不知从哪里摸出个蓝色丝绒小盒子,打开,放在了病床上。尤明许不吭声,他也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