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还都有人担心,裴慎会公报私仇了。
“是靖王有错在先。”他小声说:“此案这般棘手,他又嘲讽我与樊大人,就算遇见靖王都不是我,是樊大人,樊大人也不会忍得了。”
所以他当时便反唇相讥,说靖王往大理寺跑的这么勤快,说不准就是因为心虚。
两人有旧怨在先,一同去了怀州之后,反而有人开始怀疑他是靖王的人,经此一回,倒是再也没有人会怀疑了。若真是靖王的人,哪里会一副巴不得把靖王送到大牢里去的样子。
甄好反问:“那你说,除了靖王之外,你觉得谁最有嫌疑?”
“夫人怎么不怀疑靖王呢?”裴慎有些不服气:“说不准还当真是他做的。”
“你我与靖王在怀州一同相处这么久,靖王是什么性子,我们还不知道吗?”
“……”裴慎沮丧地说:“我也觉得是禹王。”
甄好顿时眼睛一亮。
“几位王爷之中,禹王是最稳重的人,他平日里低调,在朝堂之上也不显眼,倒是干过不少实事。”裴慎说:“朝中皇子虽说都是皇后娘娘所出,可禹王却是最不重视的一个。”
甄好没想到他能说这么多,也不禁认真听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