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这个木盆,慌张不已,四处寻找,可还等他把人找到,就先被金将军的手下给拦住。裴慎立刻明白了这些人的意思,顿时怒道:“你们这样做,也不怕靖王治你们的罪吗?!”
金将军的手下表示不屑:“靖王算是个什么东西,等我们攻下中原,他也就没什么用处了。”
裴慎又惊又怒,可他的身份只是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文官,除了生气之外,却是什么也做不了,只能抱着木盆愤愤回了帐篷里。
守门的将士忍不住瞅了一眼。
也许是明白反抗也是以卵击石,也或者是木已成舟没有办法再改变,裴慎进去了之后,也就再也没有出来过,也或许是被靖王劝住了,总之,这回连靖王都没有出来。
守门的将士毫不在意,要是这些人什么也不做,还能给他们省不少事情。
“裴夫人”这一消失,一直到了夜里都没回来。
可靖王的帐篷里,才总算是有了动静,留在帐篷里的两个男人,竟然也要找人过来,按照靖王的意思,只要找一人就够了。
众将士纷纷在心中嗤笑。
他们心想:这中原的人也个个都是胆小鬼,自己的妻子被人睡了,竟然也不会反抗,这会儿竟然就这样接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