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家风严谨,也没有嘴碎的下人会把这事往外说。
要不然,可当真是全京城都知道裴大人是个妻管严了。
裴慎竖起耳朵,又听见甄好在那边吩咐枝儿,要她以后把门看牢,不准让人随便进来,后又在那边吩咐枝儿去找个木棍来,说要备着防身。
若是甄好在面前,裴慎恐怕就要眨眨眼睛,装模作样掉下几滴眼泪来。
都成了婚的人,他还半点便宜也占不到,才偷亲了那么一回,什么滋味也没觉出来,便先被夫人发觉,如今像防狼一样防着,恐怕天底下都找不出比他更惨的人。
裴慎举着碗,举到手臂酸麻,月上高头,连裴淳都被赶回去睡觉了,整间宅院都静了下来,枝儿才打着哈欠过来帮他把碗拿了下来。
裴慎揉了揉酸痛的手臂,问她:“夫人是怎么说的?”
“小姐早就睡下了。”枝儿说:“小姐还吩咐了,说是以后不准姑爷您随便过去。”
“她还说了什么没有?”
“没了。”枝儿道:“姑爷您惹小姐生了气,小姐还命奴婢去找了一个这么长的棍子,按着小姐的意思,恐怕是您再惹小姐生气一回,就要拿那棍子打姑爷您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