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无奈了。
可裴慎每次讨的赏也并不会太为难她,每回也都是小心翼翼问了她的意见,甄好也不介意。她来信收好,点头道:“你说,这回你又想要什么?”
“我还没有想好,等我想好了,再来找甄姑娘要。”
甄好点头应下。
裴慎这才回去,与两个小孩一块儿抢烧鸡吃。
甄好回了屋,才把信拿出来看,甄父没有说什么,只是絮絮叨叨念了许多家常,念得多了,才显得厚厚的,他责怪甄好既然没有裴慎那么惦记他,回头又说起自己一个人过年的事,只说自己冷冷清清,恨不得上京城来找他们一起过年,只可惜铺子里忙,到了年底,他实在是抽不出身来。
甄父还说,等裴慎考完了科举,他们和离之后,他会亲自上京城来,给甄好撑腰。
甄好仔细看完,才把信叠好,放回了信封里。
她哪用得着她爹来撑腰,难道裴慎还会为难她不成?
裴慎讨了那么多回赏,也都是问她一句可不可以,还给她留了一个可以拒绝的余地。她不管裴慎对别人如何,对她却是自觉心中有愧,从未硬气过,两辈子都是如此。
甄好又在心中数了数日子。
春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