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的种子已经埋下。且看她接下来会怎么做了。
“六姑娘主意大,可这事实在是凶险。昨日我与侯爷即便是不再府中,也该差人去三老爷府上告知才是。”安正谦沉声道。
他今一早就在老祖宗的院子。安宁带着人来请安,他也没有离开。
这会儿担忧的说。“看来是有人故意害人。六姑娘可有发现什么线索?”
“不曾,说起来当时只顾着救人了。等发现找线索的时候,印记已经都被水冲掉了。是我一时大意。”安宁黯然道。
旁边这位比自己大不了几岁的小叔眉头微皱起。白色锦袍在冬日里显得极为清冷。
这些天安正谦在府中待的时间不多。过了年便拜访京城里的同窗。书院要到正月十五之后才开学。所以还能够清闲几日。昨日晚上他也去了三老爷的府上吃酒。却先侯爷一步离开。
“竟然如此狡猾!”安正谦仿佛很诧异。“府中的巡查也不曾发现什么?”那意思是说形同虚设?
“不是巡查之人无能,而是下毒之人技高一筹。”安宁叹道。并未把一早安正辰告知的做夜里查出的信息说出来。
“这件事不容忽视,胆敢在侯府兴风作浪!六丫头,你母亲身边的人可仔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