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一把年纪,这么大的喜事怎么也能来祝贺。馨兰自己走不出来,是她的命。有你顾着她,我也放心,这几年也不忍心看她。怕自己难受,也怕你为难。唉,都是命啊!”
离得近的也都听着她们在说话。其中是个什么理儿都各自想着。
“老姐姐大义,我知道。只盼着馨兰早些好,我到地下才能瞑目。”
“喜庆的日子可不能说这样的话!”骆老夫人不让李如枚说不吉利的话。
旁边有人把话接过去。“都是一家人。骆老夫人说的对,老太太切不可太伤心。”
李如枚点点头。“心里总惦记着。”
“是馨兰福薄,这些年也没帮上什么。好在老太太给侯府选了个能干的,瞧着安排的事儿真令人满意。我这心也多少安慰。”
骆老夫人微笑着说道。目光看了眼李玉珍。
李如枚心下一动,很快便恢复。“老姐姐没有挑我就好。侯爷重情,对馨兰始终如一,玉珍是我做的主,是个心善的。昨个见天凉了,忙碌过后还去了馨兰,不忘添置些应用。”
“难为了。老太太的好,我心领。指望我那女儿能再喊我一声娘。我也就知足了。“骆老夫人缓缓地道。
“靖国公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