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玩笑也有个限度。今日是不是哪里弄错了?”
安宁轻轻抖了下伞上的水珠。看了卢嬷嬷一眼。“卢嬷嬷认为我这市井之妇的做派不妥。大可以不看。今日本就是安庆对我出言侮辱。反而成了我的不是。还有什么可说的。连皇上赐婚的人他都有胆子沾边,难道说侯府就允许他如此,不怕皇上怪罪?”
这是就得往大的方面说。皇上的圣旨还是很好用的。其实也不怎么贴边。
“庆儿。还不给安姑娘陪不是?!”李玉珍像吞下血一般的难受。
安庆偏不听她的话。梗着脖子。站在那里捂着脸。
“道歉就不必了。你最好是管好自己的手脚,还有你这张嘴,哪天在让我遇上就不会这么全和的长在你身上了。不信你就试一试!”安宁冷声道。
“安姑娘,别说狠话,是庆儿不对,我代他陪不是了。”李玉珍被这狠话也吓住了。想起传言的山匪如何的可怕,看来不是作假。儿子的伤在那里摆着呢。
现在她才知道这块石头有多烫。根本就谁也招惹不得!
不能因为这件事把侯府连上,不管儿子吃没吃亏,她都不能让侯爷对此有了看法。
安宁没理李玉珍。给个眼神四宝。她们就要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