亮也没关系。躲过了暗器。却没有躲过那两只笔。唰唰——黑色的墨汁在他月白的长衫上留下了长长的几条。
安宁心说自作自受。不错。遗憾没有画花了他的脸。
戎渊的队友不禁唏嘘,这位戎三少爷不知怎么混的。偏偏皇上就派了他来。没拖后腿已经不错了。弄的满身黑呼呼的。像个笑话。却没人敢说闲话。因为这位爷喜怒无常。尽管伸手不好,但是戎王府的地位在那摆着。在京城里,除了皇家,就是戎王府了。出门不说横着走,可以没有谁敢轻易的得罪。
就连领队的大哥都不敢说。
各自的心思难表。不容他们多想,领队已经发了令。开始干扰对方。
一时间,水池的桩子上展开了追逐。攻守不当便会掉下水。
安宁与戎渊也相互防备。她重新展开了另外的纸张。小心的画着心中所想。她也是队员,当然记住的也算数。
戎渊见状也开始画。于是就形成了,岸上两个人集中精神作画。偶尔会受到攻击。水上的人打成了一片。期间不忘做个四不像的动作。
看热闹的曾老头噗嗤笑出声。
“我这帮徒子徒孙啊,这是存心耍人玩呢。瞧瞧这都乱了套了。哟。丫头这招不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