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两个酒量见多的。说得未免大胆。其中一个说:“这玄月山的山匪不但没做过坏事。还把祸害人的山贼给收拾了。如今朝廷竟然来收缴。唉。这什么世道啊。”
“谁说不是呢。山贼祸乱老百姓的时候,怎么不见朝廷派人来。”另一个说道。
“行了,这话少说,咱只喝酒啊,只喝酒。”旁边有人拦住。
那两个人这才住口。
安宁端起茶来喝了两口。群众的眼睛是雪亮的。她想起了这么句话。
“安公子不叫姑娘相陪?”
戎渊搭话。安宁见他斜靠在椅子上,手中转着茶碗。那姿态痞气十足。心里嘀咕,她当年哪知眼睛瞧见他正常了。如今再次遇见,没一时正正经经。
“戎爷不累?”戎渊眯起了眼。她接着道:“若有喜欢的自己找一个便是。何必问我。我的事不牢戎爷费心。”
无关紧要的废话只要是见着戎渊,指定要费上一些。
“呵,安宁子怎想女子一般计较。我是为安公子宽心才这么一问。却好心被误解。还是说。安公子已经胸有成足胜在握?”戎渊一笑。丑面泛花。
“成败无畏。只当尽力就好。”她看了他一眼。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