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阳城,翼不时的暗探,几次被金子发现甩掉。更激起了李弈的疑心。戎渊没有消息,他就难去一块心病。当然这块病最好是彻底的完好。这个世上最好再也没有戎渊这个人。
他此来游园,早就看到了他们,是以在旁掩而不出。
金子点头。端起茶碗来。喝了个彻底。然后放下。
“金子可是心情还郁?”李弈微叹道。
“携你来便是散心。何况我的担心不比你少。坐下吧。”
风昔来似沉吟了下。“两位有难心事?但愿这大好的时光能让两位开解。”此话问起来很自然。
“实不相瞒,在百里公子的溢香居见过的。金子的主子,我的好兄弟出了事。旧疾复发,于前段时间失去了联系。唉——”李弈蹙眉。声音低沉。自有一番感染。
“哦?有这等事。刚以为那位戎爷有事没同来。戎爷瞧着身子极好的。怎会如此?”风昔来一副吃惊状。
“自小的顽疾。望他能够平安无事。”李弈道。微微的抬眼。看向戎渊发呆的地方。
“两位莫忧心,吉人自有天相。戎爷会平安无事的。”风昔来掠了下袍袖,端起茶碗小抿了一口。
“但愿如此。”金子淡淡的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