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他们这边找事做。金家村有买卖的人家不止他们一家。要论做的好的当属陆家,也不见她求上门去。雁无伤纳闷不已。
“冬山,可知话如何传出去的?”夏溪问冬山。
“咱们没人说。不过,那天金玲来过。问小姐的去处。少爷那时还没走。便和她多说了几句。”冬山想了想道。
“难怪徐嬷嬷瞧不上金玲。嘴巴竟然不严。”冬山又说了句。
“小声点。姑娘知道了会不舒服。金玲必是与家里人或者与她要好的人说了。应也是无心的。咱们别有旁的想法。看在姑娘的份儿上,也该如此。”夏溪道。
“你说的是。姑娘也没有几个知近的玩伴。少爷也走了。唉——”冬山一叹。
“是啊,姑娘心里不好受。她又不发出来。只走的那日哭了几声。”
夏溪说道。
冬山点头。“往后咱们多看顾着。姑娘待咱们不薄。她接触的人咱们也该多上心。徐嬷嬷人虽不讨喜。但说的话没错。咱们就是姑娘的眼和手。随时随地都要为着姑娘着想。”
“我知道。咱们几个遇到姑娘是福气。万不可分了心。”夏溪说着。把两个人的被子都铺好。
“嗯,咱们不会。春芽和秋湖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