姑娘不是奔着戎爷那张脸。她就别管那么宽了。
那位即便不是断袖。姑娘年纪这么小。能出什么事——她开解自己。
不一会儿戎渊就进来了。
雁无伤坐在地下椅子上没动。戎渊看了一眼。拿起暖炉往她的手中塞了一个。
“谢谢。”
“此时客气了。刚刚谁说我脑子坏了?”戎渊促狭。坐到她旁边的椅子上。
雁无伤:“——”
“又是谁说天天气我。要将我气冒了烟?”
“——”雁无伤就是不抬头。心说这人的耳朵真长!居然全被他听去了!
“下回说旁人的坏话声音要小。当街都听的一清二楚。”戎渊弹了下雁无伤的脑袋。
丑脸搭配优雅之姿显得不伦不类。雁无伤也不敢笑。把头垂得更低。
“记住了。”雁无伤连连点头。“那个——大宝。咱们去救人好不好?”
“救什么人?”戎渊疑问。这丫头脑子里想什么了?
“就敌人的敌人。”雁无伤咬了下唇。想着如何对戎渊说才恰当。
“怎么讲?”戎渊侧头瞧着她。长长的睫毛翘起。挺直的小鼻子,鼻翼随着小嘴儿的言语微微的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