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可能做到?”
雁天涯愕然。没懂盖梁的意思。却下意识的摇头。“做不到。”
“背负血海深仇。我同样做不到。我走了。不知官府现的动向。短期内山里不会动。”说罢。盖梁出去。
雁天涯仍沉浸在那句话中。他放不下吗?他的这份执着给她带来了什么?如果说从前是老天捉弄他。那么现在的他呢?他早就没了那样的资格——
“姑娘,昨个夜里下了雪。今儿一早听秋湖说金四被里正和程爷给骂个狗血喷头。”夏溪一边给雁无伤净面一边道。
“嗯。”被骂不稀奇。金四那种人脸皮厚是分跟谁。里正和程爷他巴结还来不及。打骂他都觉着舒服。
“姑娘不解气啊!”夏溪给雁无伤穿戴衣衫。姑娘反应平淡。她觉着不应该啊。对金四家的恨听金玲说不是一点半点。
“昨晚上的事你们几个是怎么想的?”雁无伤问。几个丫头和小厮不可能一点疑问没有。包括她自己,估计雁天涯也在考虑怎么和她解释。
“姑娘,奴婢们没多想。有的事不是奴婢们该想的。”夏溪道。她们四个都感觉出有什么她们不知道的事情发生了。尤其是昨天半夜那会儿。来人搬东西。她们躲在被子里竖起耳朵听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