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那溢香居的东家突然出现也有疑点。一个开酒楼的带着人相帮,而且伸手不弱。难道不奇怪?”
洛义重新分析道。
宁儿的事情他无法干预。只能做最坏的打算。看雁天涯怎么办了。此时争执不解决问题。
“贤弟所虑极是。我也正在考虑。买货物的时候也有人暗中引开官兵。看样子是友非敌了。”
“但愿如此!”
“贤弟放心,我不会拿宁儿的性命赌注,错一回不能再错!”雁天涯道。
“看得出大哥的真心。眼下只等把货物安全转出,我出去看看情况。”
洛义出了屋子。
已经接近酉时。天转阴了。
天色渐暗。徐嬷嬷正安排着伙食。
几个丫鬟在厨房忙碌着。
洛义到后院看了看货物。从仓房出来。正看见雁无伤。
“宁儿,这么冷,怎么出来了?”
“二舅舅不是也出来了。”雁无伤脸洗净了。头发梳了两个朝天髻。刘海儿下一双大眼忽闪着。
“舅舅是大人。你之前在地上冻了好半天的!快回屋去!”洛义想起雁天涯的话更心疼这孩子。
“舅舅,货物放在此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