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此一进家门,她就望着付义情深款款地叫了声“爸爸”,叫得正和人说话的付义魂都飘了。
飘了没两秒,他就察觉出了不对,脸色立变,“怎么了阳阳?在学校受欺负了?”
虽然从自家闺女上初中起,他就时不时收到老师的告状电话,有时候还要被请家长,明显更有可能是闺女欺负了别人。
但潘婷一事也让他明白明枪易躲暗箭难防,他家闺女还是太单纯了。
“没有没有。”付阳赶忙摇头,“我就是难得见你回来这么早,心里高兴。”
付义放下心,脸上又洋溢起老父亲的迷之微笑,“那就好。来,过来坐。”
付阳瞅了瞅他对面坐姿端正像是部队出身的陌生男人,放下书包坐去了自家土豪爹身边。
付义立马将手边的果盘往她面前推了推,问她:“你们班那个潘婷,最近去学校了吗?”
“没有。”付阳不明白他怎么突然又提起潘婷。
“他爸爸托人约过我两次,我拒绝了。如果最近你舅舅那边联系你找你说情,你就和上次一样都推到我这里,不要理他们。”
上回潘父潘母来学校找过付阳之后,付阳就猜测他们估计没那么容易放弃,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