瑞雅走在最前面,南多在第二个,而祭司忐忑不安,总是要看瑞雅是否还在。
南多侧过身:“你前头去。”
祭司:“……诶?”
南多拍了拍他肩膀:“去吧。”
祭司:“我就是怕她太莽……”
南多第一次笑得有些猥琐,耳边的绿色耳坠也仿佛在随着他的点头附和:“嗯,我知道的。”
祭司和南多换了位置,薄伽对着南多挤了下眼。
“我最喜欢看他们这样。”
“我也是。”南多回答。
地下室很深,楼梯是旋转的,越往下走,越深。
“是个宫殿?”
祭司看了出来。
下方的墙壁上镶嵌着夜明珠,照出了大致的轮廓。
是个废弃的宫殿,蛛网结画壁,时不时还有虫子爬过的声音。
再往下走,瑞雅倒抽一口冷气。
“那是什么?”
宫殿的前方,密密麻麻的白骨堆成了山,而白骨山之上竖立着一座十字架,而红头发的神枪手爱德华被绑在十字架上,身上缠绕着白色的纱线,这些纱线不知从何而来,仿佛四周所有的纱线全都缠绕到了他的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