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艘渔船是用蒸汽发动,很破旧的船,蒸汽机的声音震耳欲聋,像垂暮的老人,咳着嗓子里的浓痰,声音令人十分不舒服。
船靠岸后,一只雪白的少女之手伸出船舱,缓缓放了一株蓝色的勿忘我花。
小公主精神振奋了。
“是那个!”
她想也没想,跳了上去。
太阳被海水吞没,只余霞光烧着晚云。
一个男人掀起遮盖船舱的帆布,慢慢走出。
他正了正牛仔帽,抬起头,悠闲地站在甲板上。
他身形高大,胸背厚实,挽起的衬衫衣袖露出线条结实的手臂。
他穿着深棕色的牛仔裤,布满了灰尘和油渍,脚上蹬着一双厚重的靴子。
“你好啊,小猫咪。”他用左-轮-枪支起宽大的帽檐,火红色的长卷发,一部分扎在脑后,还有一部分垂在他的肩头。
这个人的下巴上满是胡茬,但却意外的有一双干净清澈的眼睛,尽管他的脸上带着邪气的笑,可瑞雅感觉,这个人并不“危险”。
不,她的意思是——应该还有得商量。
瑞雅说:“你就是爱德华?”
“我本人和通缉令相差很大吗?”他笑